己。
安迪将杯子凑到鼻子前,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这不是酒,是魔药?!
“夫......夫人,您不会骗我的对吗?我做了噩个梦,是不是,我刚才开玩笑似的抱怨的,那是个梦。”
“快走吧,安迪,你要来不及报到了。”画像里小天狼星的祖父轻轻劝了一句。
“先生——”
“该死的!我说过不管用!这魔药不会对这种记忆管用的!”沃尔布加尖叫起来!
安迪一口血就喷在了她的画像上。
“安迪!安迪!”布莱克夫人尖叫地更狠了:“该死的!克利切!你个**在哪?!”
“没事儿,夫人,我没事儿。”安迪撑着墙慢慢爬起来:“我得回家看看看,我得回家看看,我必须得回家。”
“小子,你——”
“安迪,安迪。”
“孩子,你别。”
画像们劝着,安迪消失在了屋中。
第二天预言家日报的右下角,奥地利阿尔卑斯山脉某古堡化为废墟。这不起眼的角落板块,没几个人会注意到。
而在那片废墟上,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任由雪花落在自己身上,泥土雪水和布满伤痕的手中,死死地攥着某个银器的后半部分。
一滴血从指缝滑落,砸在雪上,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坑。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