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特里劳妮的耳边呼啸,她的腿在打哆嗦,手心的汗渍让她握不紧那唯一给她带来安全感的旗杆。魔杖不在自己手里,她闭着眼睛不敢向下看,她都不能在自己滑落这个尖顶的时候给自己施一个悬停咒语。
“所以,可以告诉我——是谁撅折了我的魔杖吗?”眼前的红发男孩坐在塔尖的边缘(危险动作,剧情需要,读者们都不要学习,谢谢合作),晃着两只腿。
“我不能说。”特里劳妮坚持自己的观点——她看到了男孩后颈露出的标记。
“为什么?”安迪并没什么恼怒的样子:“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特里劳妮不说话。
“我讨厌沉默。”安迪皱着眉。
一个个响指后,特里劳妮和肆虐的风声一起尖叫——是钻心咒,但没那么强烈,特里劳妮滑倒在城堡塔楼的尖顶上,忍着彻骨的疼痛紧紧的抓着那根细细的铁杆子。
“还不要说吗?”安迪说话很轻,他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
疼痛加剧,占卜课教授的双腿在陡峭的房顶上疯狂的蹬着寻找着力点,手指已经把持不住了,她咬住嘴唇,极力忍耐着加剧的痛苦。
“还不肯说吗?”男孩笑了笑,突然在房顶消失。
特里劳妮哭出声来,她从未受到过如此屈辱,让一个三年级的孩子困在房顶用钻心咒逼供,不,那不是个孩子,那是个恶魔!他本不该出生的!
西比尔·特里劳妮的手指慢慢地向下划着,她快撑不住了:“天啊!梅林啊!有人吗?!”
四周只有风,刮的她脸生疼。
她用脚摸索着,踩到了一块瓦片,瓦片很快就碎裂脱落,顺着坡顶滑了下去,连个响动都没有。
她不敢动了,只能听天由命,多么希望这时邓布利多出现,将她拉起来:“来,西比尔,别害怕,我来带你下去。”
可她等来的并不是个白胡子老头。
而是四五个黑色的影子,透过满是泪水的眼镜,她的心悬了起来。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眼镜似乎也结了冰:“不,不,求你!求你!”
安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还是不说吗?”
“我不能......我不能......我向邓不利多保证过!”占卜课教授摇头呜咽着,她的感觉到光线变暗,四周的风声突然安静了,一只冰凉的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不,不。”她喃喃地念着,那张腐烂的下巴凑近了她的脑袋。
安迪此时正站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