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建国家阿芫嘛?那个男的是谁?”
“哎呀,你不认识啊,不就是之前跟着牧老板的人么?一直在林建国家旁边住着的。”
“我在村里看见好几次了,这俩年轻人总走一块儿,是不是谈着呢?”
“吔!你别说,还真有可能。那男的长的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样的。”
“是啊, 而且跟着牧老板做事的,工资肯定高啊。”
“我说,难怪阿芫不急着出去找工作呢,找个好对象可比找工作重要多了!”
另一婶子搭话,“上学还是有用的,长心眼,咱这种实诚人,就算旁边有人也不会贴上去啊。”她有意大声,“人啊, 还是得不要脸,才能捞到好处啊。”
“现在的年轻女人,稍微长得好看一点的,那真是不得了,心机大的很呐。”
“女人嘛,再好的工作也没有嫁得好,她们也知道这个道理。”
“这道理谁跟你说的?”
“嗨,这还要谁……阿芫啊。”大婶尴尬的低头,“啥说不说的,几句闲话,你别介意啊。”
“我干嘛不介意?我介意的很!”林芫走在田埂上,很精准的停在实诚人旁边,“给我道歉。”
“哎,你这个孩子, 还打趣不得啦。”这人只觉得后背发麻发凉, 像是有什么东西往衣服里爬, 但面对尴尬场面, 暂时没有去在意, “说你几句又不会掉块肉,年轻人气量放大一点嘛。”
林芫杵在这里,原本热闹的场面,立刻没有声音。
原本嘎嘎直说的几位,全部埋下头,装着忙活手里的活。
行,挺行,林芫是不可能受这个气,再说,这人恶意诽谤在前,又拒不道歉。
这些人呐,总以为年轻人面皮薄,不会跟让她们吵什么,有个别还偷摸抬眼看林芫,准备等她离开之后,再说点什么,这会儿已经在心里打草稿了。
看吧看吧!就说年轻人吧, 这不就走了。
刚才那位打好草稿的可有机会了, “年纪轻轻的这么计较。”这人是跟刚才那位实诚人说的, 她俩离得近。
说完,她旁边的实诚人正要附和,这人却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哎,你衣服里什么东西在动啊?”
“啊?”实诚人刚才就觉得身上不对劲,这会儿手朝着不对劲的地方摸过去,隔着汗衫摸到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那东西还贴着她的皮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