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肉白骨。”刘歌说话的间隙，不忘炫饭。
“也没这么大的作用, 能祛一些小毛病吧。”
“那我可得多吃点！”刘歌问，“你是不是专门来给我送饭的？”
林芫在背后塞了个垫子靠着，“嗨，主要是来看洞。”
刘歌莫名其妙，“洞？这房间里面有什么洞啊？”
“就是我掉入异世的那个洞。”林芫说，“好像把它描述成时空通道更贴切一些。”
“什么鬼？”刘歌端着饭碗站起来，“那洞就在这里面？”
“早不在了，你安心吃吧。”
刘歌其实已经吃饱了，但是碗里还有菜，舍不得浪费，觉得还能撑一撑。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啊？是不是跟那什么通道有关系？”刘歌说，“有什么烦的事，就说出来嘛，虽然我不见得能替你解决。”
“也不是烦心，就是在想问题。”到林芫这个年纪，还有什么值得她烦忧的？
“什么问题？”
“我原来以为，我掉入异世，就是一件很偶然的事，但是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十年前就开启过一次时空通道，那次掉过去的是一只妖兽。”
刘歌啃着鸡肉，“所以呢？”
“结合我在异世的经历，就发现很多其他世界的妖兽，都会掉过去，但只是妖兽。”
“啊！我懂了。”刘歌拍桌，“你怀疑自己一开始就不是人！”
林芫苦笑，“我是不是人，我自己不知道吗？”
“那你在想什么问题？”
“我在想，为什么我一个普通人会掉过去？那些通道开启，有什么规则？是由哪方世界主导？”
刘歌正儿八经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刚刚我脑子给我打电话，说它想不了这个。”
林芫站起来收碗，“你做报告吧。”
“哎，慢点，我洗了你再收呗。”刘歌端起碗到卫生间清洗。
林芫在出租屋里陪刘歌待了会儿，看她把报告整理好，才起身告辞，“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刘歌起身送她，门口临别时，她又问：“刚刚那个问题，你想出答案了吗？”
林芫摇头，“没有。”
“想不通别想了。”刘歌说，“反正你回来了，结果是好的，这就行了嘛。”
“有道理，改天再来看你。”
林芫把碗放到厨房，然后在摇椅上躺下，准备睡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