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鹤年看向他们:看起来跟人没什么不同啊。
向坚低头,“抱歉, 我们隐瞒了真实身份。
当初您找我们来, 防的就是今天这回事吧, 既然解决了,那我们就告辞了。”
他工资都没干提。
“等等!”牧鹤年说,“我还是想继续雇佣你们,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在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林芫就跟着出去了。
看他一边提一个,越跑越快,然后一头扎进树林中。
“阿芫。”林妈从背后拍了她一下,“你站在路当中干什么?”
“等你啊。”林芫打开自家院门,“冯大娘那边谈的怎么样了?”
“哎呀,别提了。”林妈摆手,“进去再说吧。”
“怎么?冯大娘不愿意?”林芫说这话拉开大门,“不愿意也正常,她家不缺钱,她老公跟装修队,女儿和儿子也都在外工作,她不一定要工作。”
“她倒是肯的。”
“她愿意你叹什么气?嫌工资低啊?”
进了家门,林爸给她俩倒了杯水,“没找到人?”
“这村上,想办点什么事都不容易。”林妈说,“我定的这个工价,她们到哪里打听都不低啊,还嫌这嫌那的。”
林晓:“二伯娘,你说的不是冯大娘吧?”
“哪里是她啊,我说的别人。”林妈端起水杯,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她是愿意的,我跟她定好了,明天开始下地。是有些人太不识趣,啰嗦的不行。”
“你上谁家找人了?”林爸问。
“还上谁家呢,就在冯嫂子家。她家门口不是有块树荫么,那地方有风,我们就坐在哪里说话,也不知道谁经过,在那边悄摸听了半天。
我跟冯嫂子话还没说完呢,就有好几个人,听到消息凑过来了。”
“都谁啊?”
“还谁呢,就是村西边那几家呗。”林妈提到她们都要撇嘴,“本事没什么,就会挑三拣四。”
林妈一提,林爸就知道是哪几位了,“她们凑什么热闹。”
那是连进厂做工都嫌苦的人,从嫁过来就没干过什么活。
都是情愿聚在一起打麻将,也不愿意收拾屋子的人。
就这种人,还下地拔草,简直说梦话了。
“就是啊,我一看是她们,就说暂时不要那么多人么,她们还不乐意,搞得我非得用她们一样。”
林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