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还没收拾,“您等会儿,我把这收一收。”
牧鹤年收拾的挺快,哗啦几下,全部藏到厨房去了,那盘子里不管有菜没菜,全部摞一起。
这种收拾方法,要是让林妈看到,并且还要叫她来洗这种碗碟的话,她绝对张口就骂。
牧鹤年手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干,端了茶杯就往前来,“给您泡杯茶,您喜欢绿茶还是红茶?”
林芫:“有旺仔吗?”
能有就怪了!
“别忙了,坐下吧。”林芫说,“我过来就是找你打听点事。”
牧鹤年对林芫,绝对是毕恭毕敬,“您想问什么事,尽管说。”
“刚才那儿子跟你到底什么关系啊?”
牧鹤年有一瞬觉得,这人谁啊?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贵人吧!
然后一回味,贵人似乎一直都是这样。
要是别人问这种话,牧鹤年会直接让小张把人丢出去。
但,问这话的是贵人。
况且,一开始贵人就能看出他中毒,恐怕什么事情都瞒不了她。
又或许,贵人想提点他什么,却不打算直说呢?
牧鹤年带着些许期待,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是我的继子。”牧鹤年说,“我之前离过婚,就是在离婚期间,我前妻弄丢了我们的女儿。离婚几年后,我又再婚了,他是我后面的妻子带过来的孩子。
我跟之后的妻子没有再生育,所以明面上,他是我唯一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