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也想买一辆?”
“嗐,我哪有那钱。”大婶神秘兮兮的凑到林芫面前,“鹤年回来了,你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我跟你说啊,牧老七住的这房子,就是人家鹤年的。”
林芫装的跟头回知道这事似的,“您可真是消息灵通啊。”
“那可不。”大婶的语气里全是藏不住的兴奋,“这下好了,人家回来要房子了,我看这老流氓还能嘚瑟到什么时候。”
“那这房子,肯定得还给人家?”
“你这孩子竟说废话,鹤年手上啥证都有,肯定得还给他啊。”
“那现在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是闹哪样?”
“这不,牧老七犟在那里不肯让地方呗,村长在跟他做思想工作呢。
唉,你爸妈还没起呢?快去叫你家大人来看牧老七吃瘪。
快点的,我瓜子都给他们备着了。”
行,挺行!
林爸林妈早就起了,她家房子隔音又不好,外面在吵啥,里面听的清清楚楚。
林芫进屋就见两人一人端了一碗白粥正喝着。
大黄蹲在桌子底下,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见林芫进来,林妈就跟她说,“你可别去隔壁看热闹知道不,他家阴损的很,你今天去,保不齐明天就被他记恨上了。”
林芫可不怕被他记恨,即便在上清界,敢记恨她的,也都被她弄死了。
但她也不想去凑那种热闹,吵来吵去全是口水话,没点技术含量,“我肯定不去。”
“快去盛粥,锅里面有个煎蛋你记得吃了。”
林芫看着锅里孤零零一个煎蛋…
怎么搞得?
她才回家一天,内心负罪感巨增。
“我今天上班,你爸也要去镇上买东西,午饭估计就你自己在家。”林妈嘱咐,“你记得做点饭吃知道不?”
“知道知道,我还能饿着自己?”
林妈承诺,“等下午我下班,回来给你弄桌像样的菜。”
林妈在镇上的花盆厂,做修剪花盆毛边的工作,工资不高。
镇上的就业机会本来就少,她自认这把年纪,身体也不是很好,很难找到其他的工作机会。
因此十分珍惜这份工作。
主要是珍惜这份工作带来的工资。
平常只要厂里开工,她绝不请假迟到,昨天实在是腰痛的难以忍受,这才在家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