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国公爷!不太好办啊!将军,将军他的人马对上三千营的人,这个,这个……
这个风营将士离京城太远,实在是远水不解近渴啊!国公爷,要不您再想个旁的办法吧。”
王垒最想说的,“属实打不过”这几个字,还是憋回去了。他用了另一个理由来搪塞盛国公。
朝安顿足,他冷笑着回头:“不对吧。我的儿子我知道。
他是京营营将,今晚更是值守京城的守卫大将。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风营将士离城很远,远水不解近渴?
就算那小子换防,只要你拿着他的帅印,从城头上调五百人下来,也一样能做到我的说事。
所以,他到底做了什么?连友军都不能动用了?”
王垒迟疑了一下,思前想后,风营发生的事,主因在朝国公,要不是国公他让他家将军把三千营的银子诳进风营,也不会出现京营集体上门攻打,魏佐贪婪勾结文吏之事。
“国公爷,是这么回事……”
王垒这一次讲得极细。
他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而后便苦着脸道:“将军本来想着,把所有银子扣在京营,到时候国公爷您一下朝,就可以以户部尚书的身份,把银子拉进国库。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财帛动人心啊。
一个小小营将竟能引来那么多的事。我家将军不得已,当着三千营的大将,只能暂时联合,并从中要些银子。
不过将军还是帮您一把,他用种种算计,逼得那三千营的临时统领不敢送银入城。
可是,谁也没想到,唐安大人和太子殿下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回来了……”
“我明白了。”
王垒愣了一下,盛国公明白什么了?
就听盛国公朝安问道:“三千营加上太子卫率,再加上民夫之类的青壮,起码五千起步。
朝未尧应该是打不过他们吧,更不敢打他们!”
王垒泪目:“国公爷……
那个,让您失望了。”
“无妨。京营得了三百万的欠饷,五军都督府呢?
你们打算分他们一百万吗?”
王垒瞬间炸了。
“凭什么,我们凭本事抢来的钱,凭什么分给他们?”
朝国公无声地笑了笑。
“很好。看来你们没和五军都督府的人联系啊。
司徒剑南,齐国公,陈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