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嘛,不许任何人打扰您!所以……”
“所以就没人通知本将了?行了,王辉派来报信之人呢?马上叫他过来!本将要见见他!”
“小的这就命人去请!不,小人亲自去请。”
这人说完,转身拔腿就跑。
朱由劫依然气不打一处来,他问左右亲信。
“这个决定是谁做的主?那人我瞧着眼熟,但是我身边绝对没有这么个侍卫,他是怎么混进来的?”ωωw.Bǐqυgétν.net
一众侍卫皆苦笑不已。
“将军,您瞧他眼熟,是因为这人一直在焦先生手下做事,司徒将军入城,没带任何人手下。
焦先生放心不下,又不懂军事。加上城郊属实没有什么敌人,便也带着人慢慢向京城而去。”
朱由劫大惊:“焦先生单人匹马走了?怎地没人跟我说一声?”
众将士不语,哪里是他们不想说,明明是将军你被夺了兵权,心中不忿,火气四溅,还处处跟暗歌同知对着干,一时间哪里顾得上那位先生?
毕竟他们一路急行军,不是坐车就是坐船,偏生那位先生身子骨太弱,这几日常常生病,所以大家时不时就将人家给忘了。
说来,要是不这位先生连夜坐车赶路在众人面前露了一下脸,他们可能一样会把这人给忘到脑后。
这先生自打急行军开始,就被累病了。
后来司徒剑南怕他出事,已几次想把他留在途中大城里治病养身。奈何焦文华不同意,非要跟着一起进京。
结果,他坐船昏船,坐车又颠得连连喝药,骑马还磨大腿,血呼呼一片。
这一连串的倒霉事下来,弄得焦文华天天休息吃药,从不走动,在营中跟隐形了一样。
就连副将朱由劫都能把他忘到脑后,可想而知,这位先生的身体是什么惨状了。
“你们啊!”
朱由劫气得指着自己这帮亲信无话可说。
众人纷纷低头不语,半晌有人不忿道:“将军,起码咱们这些人没忘了将焦先生的手下带过来。你瞧,这人现在不是立功了嘛。”
朱由劫被他们这话气笑了。
“是啊,他是立功了。足足让我晚了半日才知道王辉的消息,你们知道王辉代表了什么?那可是几百万两的银子!
你们说,我能不急吗?”
众将被朱由劫训斥得激眼了。
终于,人群里赵开岭被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