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奇,对咱们还有些好处,指不定太子一开心,就给咱们些银子呢。”
说到这里,这厮美滋滋地道:“那周家子不是说,太子抄了几千万银子吗?
要不咱们帮着他们压运回京吧。
这里边只要稍稍动动手,咱们就吃喝不尽……”
砰!
一只酒壶狠狠砸在这厮的脑袋上,一下子将闾群砸懵了。
“来人,将闾群给我堵了嘴拖下去。”
所有人不解自家侯爷为何翻脸,但他们还是忠实执行了这道命令。
闾群这一次,是真的没说出一句话,就被带了下去。
这时,宁安侯褚云道:“本侯亲自去一趟刘大人府上,刘富安,你来带路!”
黑大汉陈梁柱大惊,“侯爷,您不能去!
咱只是打仗的,就只管打仗。
若太子在您眼皮子底出了问题,那找您没错。
余下的,干您何事?
刘大人作死,您就由他去吧。这事咱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宁安侯褚云迟疑了。
刘富安一见,顿时有种绝处逢生之感。
他大声道:“侯爷,您只当小的从来没出现过。小的马上就回去,马上就回去。就是回去之后,小的嘴也十分的严。不敢多说半个字!”
“这,也行。刘杰,将此人带走吧。”
宁安侯褚云点头同意了。
刘杰眼中闪过一抹忧虑,但还是没好气地提起刘富安,往营外就走。
和宁安侯褚云同桌吃饭的这帮子亲卫,只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想到褚云和刘子奇同为四皇子做事,便也没吭声,默许了。
其实,正常情况下,应该马上灭口。
这个灭口,不是指的他们在场这帮亲信,而是刘富安一路走来,经过的所有岗哨和见过的所有兵丁。
将这帮人一网打尽,才能真正隐瞒下这件事。
奈何啥人带啥兵,在场莽汉没有一个能想到这一点。
要知道,这里的兵可不是什么正经部队,而是一个拼凑出来,只想捞钱的队伍。
指望这帮人能隐瞒秘密,那简直是开玩笑!
所以这个炸雷,就这么埋下了。
刘富安走后,宁安侯褚云大手一摆,大声道:“让一介小人扰了本侯吃酒,叫下头的火军,再重上一桌!咱们继续吃!”
“是,侯爷!”
一群莽汉子大笑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