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出门。
云长松并没等太久,不过一盏茶时间,云长胜就一脸凝重地回来了。
“真叫老子猜着了,李喜那**人果然够狠的,竟敢在我军水源里下泻药。我寻军中郎中了,他们说再有半个时辰就会发作。
你马上将此事禀报司徒将军,你就说,楚寒山这次在劫难逃,我会提醒他。不过……”
云长胜稍一沉吟,他迟疑地道:“你回去叫司徒将军连夜调动人马,准备收拾残局吧。
江宾这人的嗅觉十分敏锐,我怕那厮闻到什么味,再杀回来。到时一方中毒,一方没粮,二边胜负是真的不好说。”
云长松听得眼睛一亮:“大哥,你的意思是,他们会两败俱伤?”
云长胜摇头:“我不敢做任何保证,但江宾想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我也会帮他知道。”
云长松当时就笑了。
“亲哥,你真是太有才了。那我马上回去给司徒将军报信。”
云长胜微微颔首,“快回去吧。”
直到人都走没影了,云长胜方对身边的亲卫道:“联系我们插在江宾大营里的眼睛,一旦江宾接不到这头的消息,那就由我们的人来通知他。”
“是,将军。”
是夜,当楚寒山带着先头部队,缓缓压迫江宾大军,逼着对方往白峪峡道转移时,李喜下到水源里的泻药终于发作了。
“啊!噗!”
“我的肚子!”
“晚上老子也不吃什么啊,怎地肚子这么痛!”
“不行了,老子得去方便了!”
“不对劲,怎么跟老子一队的同袍都拉肚子了?快禀报大统领,咱们遭了敌人暗算!快去!”
刹那间,李家军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