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属下直言,这下边人的心有多大,都是靠着手中实力来的。
为避免一些不忍言之事,家主您还是要对大统领那边稍加限制才好。
这于大统领,于家主您二人都有好处。”
李修鉴皱眉道:“李喜,你讲得确实好。”
他似讽似赞的说了这么几个字。
李喜一时摸不准李修鉴的心思,所谓讲的确实好,是赞同他的想法,还是不赞同呢?
他想了想,又开口拱火。
“其实属下因运粮一事,派去的人可能在家主眼中做得过了些。
可属下却以为,那些人杀得好!
家主您只管想,若大统领提前告知家主。
从家主这里要来手令,再去下边调粮,想来这一切的误会都不会发生。
属下便是心存疑惑,也只能在家主您这里告大统领一状。
偏偏大统领他就是没回来,更没管您要一道手令。
更以大统领之名,从下头不经家主,不过长老会,直接调粮。
那些暗卫吃咱们族里的米粮长大,确只知听从大统领一人之命。
若非如此出格,竟也能听从。
所以属下对于那些人的死,一点也不心痛!”
这一次,李修鉴竟半晌没吐一个字,只有屋中的气氛越发凝重。
很久之后,李修鉴疲惫地开口了。
“也罢,寒山一人指挥十万兵马,确实有些劳累了,一会儿手书一道密信,你带着过去,从他手中分兵五……三万吧。”
……
从家主那里出来,李喜再次回到暗卫所。
林仲磊第一个迎了出来。
“大人,您回来了。您交待的那位李长河,咱们没动他一手指头。并把人一直看压在主宅那头,现在那人应该已经被放了出来,小人看眼看到那厮出了城。”
李喜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错。办得很好。”
林仲磊突又愤愤地告起刁状:“大人,那厮是个嘴巴不干净的。
声声不离咱们误杀了吴传山等事,还说什么等大统领回来,早晚和咱们算总帐。
哼,也就大人您心好,否则属下定要给那厮一点颜色瞧瞧。”
李喜失笑:“你懂什么,本统领要的就是让他开口去骂。他骂完人之后,咱们的人手在城外干的事才不会叫家主发现。明白了吗?”
林仲磊双眼一亮,大为佩服地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