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也是无奈了:“算了,你把水泥作坊的事放在心上,好好帮着他们筹备。若我在他地用的水泥跟不上,就拿你是问!”
李墨扑通一声跪得瓷实,“大人放心,小人必尽心尽力,死而后已!”
唐安看了一眼梁乾。
梁乾聪慧地给了个甜枣:“李县令只要做好此事,我往京中送周折,必如实提及,到时吏部下什么任命,皆看你立功几何。”
砰砰砰!
李墨这几个头叩得十分响亮。
这小子离开后,梁乾瞬间跳起来欢呼一声。
“唐安,真有你的,竟能想到这种妙招,一下子就把立生祠的事糊弄过去了。厉害,厉害啊!”
唐安一翘二郎腿,拿着茶碗灌了一口,“那是,花了多少口水呢。对了,司徒大哥,这事不能含糊,你一会儿多派些锦麟卫,叫他们引导一下舆论,不能再叫他们说什么神坝了。
你该把流言往朝庭有圣君,众正盈朝。后有文曲星造水泥,太子督促神坝诞生等方向引导。
至于建什么庙的事,这方面需要模糊处理!
还有,兄弟们从那个旧坝上下来吧,咱们新坝都能用了,那旧的不用管了。
累了这么些天,今晚咱们大功告成,酒肉不限!去传命吧!”
“是。”
司徒剑南满是风霜的脸,也露出一抹兴奋。
日夜巡视那将要崩溃的平章旧坝,他就是再是位高权重,也极度紧张。
太子还在平章县呢,劝也不离,那纸糊的坝要是真出了事,他就得给太子陪葬,司徒剑南的心里压力绝对不少。
夜。
平章县篝火通明,防汛营更是亮如白昼。
整县的百姓都有庆祝,都在欢歌笑舞。
县外,一群又一群的人影在周边活动。
“咱们赵家约定西北,守住这边三条小路,记住了,若是锦麟卫和各军士出来,放行。但是平民可进不可出!听明白没有?”
“明白!”
一队又一队的人影在平章县外布防,每一家说的话几乎一样。
这些人中,有满脸横肉的水匪之流,有凶横地痞一流。
更有一些训练有速,行动如一的私兵一流。
无数方向里,通向外界的通路处,都有重兵把守。
只是这些人会掩饰,有的用乞丐搭窝棚,有的干脆装流民建房。
更有一些私兵伪装成商队短时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