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从码头回到唐府,就直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除了一天要洗好几次澡外,谁也不见,就连梁乾到来,都被他给先打发了。
码头的血腥场面,对他的冲击力还是太大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所以从码头回来后,那是吃啥吐啥。
短短一个晚上,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精神萎靡不已,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
一连两天都没起色后,连唐启元都坐不住了,为了给唐安看病,老唐差不多把临安的大夫都绑来了。
结果不仅没有半点成效,反而差点没把唐安给折腾死,乱用药不说,最后竟然连锅底灰都准备让他吃……
唐安终于忍无可忍。
他直接在房梁上吊了三尺白绫,警告唐启元再让他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就**。
“儿啊!这是为了你好啊!”
唐启元见到唐安正虚弱地瞪着自己,就说道:“这是天一观的玄真观主,给开的方子,说你这是中邪了,这东西能辟邪。”
唐安裹着被子扭头看向窗外,冲着站在窗前的春儿道:“春儿,去,把熬好的锅底灰给天一观的观主送过去,亲自监督他喝下去,他要是不敢喝,就把他打残。”
春儿双指交替比了一个十字:“十只烤鸡。”
唐安一听到和肉有关的胃就翻腾,连忙道:“行行行,一百只都没问题,但是不是现在……你现在敢在我面前吃肉食,以后一只也没有。”
春儿想了想,才不情不愿地撇嘴:“好吧好吧……”
见到春儿提着半罐子锅底灰离开,唐启元并没有阻止,反而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唐安想到了那串被他送给林小福等人的佛珠,看着唐启元道:“老爹,你不会也从佛门弄来了什么东西了吧?”
见到儿子满脸警惕,老唐摇摇头道:“没有,就是普渡大师说你与佛有缘,要渡你入佛门,被你爹我打残丢出去了。”
唐安闻言,嘴角一撇:“我觉得普渡大师是像和咱们唐家的钱有缘,需要用唐家的钱去修缮他的寺庙吧?ωωw.
“老爹啊,我就是受到了一点点的血腥刺激,这是心病,不是什么药能够治疗的,放心我顶多两三天就能调整好。
“所以啊,求你老千万高抬贵手,可别再整什么幺蛾子了啊!”
唐启元没好气道:“你爹我还不是为了演戏?出了李松这档子事,爹我把家里的人全部查了一遍,结果一查才知道,咱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