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突然之间提出来,英国公也不能马上辨出好坏,所以倒是略微停顿了下。
现在的皇上虽然年纪小,但脑子比谁都快,忽然之间分他们钱,这事情……
“当然,陛下不是白送。”
“要出银子?”
“不出银子。出田。”
英国公心中一咯噔,原来还是这个心思。
但是田产,那是几代下来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
而且他马上想到,田在那里就是在那里,不会飞到别处去,可要是换出去、到海上,那就不在他的手里了。
生意这件事,他也接触过一些。
说实在话,梅记说盈利500万,那就是500万?中间有没有中饱私囊?会不会是最后剩下来的才给皇上?
如果他们进去那也是一样,自己又没人在里面,什么情况完全凭人家的一张嘴。
所以这海贸的银子看着是让人心痒痒,可到底不如土地让人心里踏实。
“王部堂,可是陛下让你来询问?”
王鏊说:“这你不必管,你愿意便说愿意,不愿意则说不愿意。”
英国公还没那么笨,“若是可以,还是让我再想想。”
他也不敢直接拒绝。
对于王鏊来说也还好,反正他也不止要走这一家。
而且他偏乐观的,
皇帝对于这个选择是自愿原则,但是朝堂上一些人,对于勋臣所占有的土地可是非常不满的。
那些人,即便是皇帝也不能压着他们不上疏。
确实如此。
顾人仪的奏疏都不是最快的。
朱厚照的案头已经摆了好多份告状的奏疏,
毕竟皇帝的心思在这里,很多人就投机这个。
越来越明显的局势,使得好些人开始不安。
“这根本是一个局!从弘治十一年到现在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这样。先是暗示、然后软硬兼施。田产换成干股,这又是哪一出?真要这样那咱们岂不是都要看那个梅可甲的脸色?这哪里比得了拿着自己的土地。再说了,生意是有赚有赔,海上的事那更难说,那个所谓的万金账前半句是有钱一起分,还有后半句呢,那叫亏了一起扛啊!我们好好的田地,便是遇到些天灾,那也赔不了多少,实在不行多收些租子,怎样都在自己的手中掌控!”
保国公朱晖满口唾沫星子喷着,那双老手敲的桌子倒是啪啪作响,末了,还很警惕的对说:“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