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昨夜虽身染胭脂香,但还是回来睡。
嫂嫂很开心。
但另一边,情况略有不同。
“小姐,昨夜他脱颖而出,赢得花魁青睐,花魁邀其留宿教坊司。”
正在喂**秦三刀忽然说道。
作为奉天司的副司使,想知道一个人动向还是简单的,更何况对方也没刻意隐藏。
琴声戛然而止,坐在亭中叶清寒抬起小脸,看着秦三刀。
“秦叔似乎很在意这件事。”
“小姐难道不在意么?”秦三刀反问道。
“我相信二先生的眼光。”叶清寒起身弯腰,不紧不慢的收起听雪琴。
秦三刀:“不过按青州探子的线报,他昨晚并未留宿教坊司。”
听闻此言,红润的嘴角微微上扬,俏脸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然而秦三刀接下来的话,却让叶清寒笑容僵硬。
“大人来信,三皇子得知小姐回京,已在城门等候多日。”
北风萧瑟,秋意凉。
半响,叶清寒忽然轻笑。
“勾栏之女,何德何能,惊扰皇子。”
秦三刀看了一眼叶清寒,没再说话。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
山远天高烟水寒,万丈飞瀑落九天。
群山云雾间,似有书声郎朗,似存浩然荡荡。
“老郑头,你不在凤鸣城好好守着,回来作甚?”一名发须花白的老者皱眉质问。
郑秋恒嘿嘿一笑,“师兄,你看看我。”
“看着呢。”
“你看我眼睛,细看,仔仔细细地看。”
“……”
“看到了吗?”
“师弟是指眼角那粒屎黄之物?师弟是书院二先生,体态莫失。”
“你个老匹夫扯什么呢!”
郑秋恒揉了揉眼睛,说道:“我破镜了!”
“哦,师弟所指原来是这个,那又如何?不过尔尔。”
郑秋恒:“……”
“是不是想让我问你是如何破镜的?嘿嘿,我偏不问,憋死你个老郑头!”
“师兄,你,你这是为老不尊!”
“就为老不尊了,你又当如何?”
郑秋恒呵呵一笑,道:“我因诗词一夜顿悟,破镜。”
“诗词?!快说来听听!”
“我知师兄酷爱诗词,因此破镜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