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明诚办事不靠谱的紧,有些事本王便只能交与你去做了……若是做的好,将你过继到王后名下也不是不可能。”
也不怪明知心思多,西戎王对于这份婚姻本就是利用为多,更何况北僻国的婚约还是老西戎王定下来的,“也莫说本王没有给你那个机会。”
“儿臣明白。”明知叩首,西戎王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回到了上手的座子上。
“父王还有什么要交待儿臣去做的么?”
西戎王并没将人叫起,澹澹开口:“临近北僻国那边的分部,有些人的心思不太正,替本王去看看。”
若说西戎王对于明诚是愤恨其不争气,又因着西戎王室祖传的这猜忌心,以至于生怕这儿子当真跑了偏,到时候心寒之外,还要亲自对自己打小培养起来的儿子下死手。
“是,只是父王可否给儿臣些随行的将士?”明知话问出口,上手坐着的人没有半点儿反应,想来是陷入了沉思。
地面硌的双膝生疼,可明知显然不是那个会被关心的。在西戎王眼里,明知同寻常臣子最大的区别,恐怕是即便不付给明知俸禄,也没有什么亏欠……
世间之人,谁人不偏心?只是西戎王室的偏心一直以来都是明显到生死之差的。
“父王?”
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西戎王依旧如同没听到一般,坐在上手的椅子上,手肘撑在扶手上,又杵着头。双膝传来的痛感,叫平日里把自己娇惯着的明知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其实便是再怎么不放在心上,西戎王也从未短了吃喝用度,更不会有什么仆大欺主的事发生。西戎王平日里无心管教明知,反倒是叫人比明诚娇气,这一会儿就跪的腰酸腿疼。
“父王?可方便儿臣……”
“又不是本王叫你跪的,起来罢!”若是放到平日里去,西戎王看见这明知如此娇气,免不得动怒,可如今还要用明知来教育明诚,出言已然缓和了不知多少。
听着西戎王的话,明知心里冷哼,前者动怒时,便是那明诚都要遭殃,更何况自己一个不受宠的,未叫跪便不跪,恐怕得要被打断了腿去!
可明知心里想的这些,是永远也不敢说到明面上来的,任是心里已经有杀父弑君的心思,面上也只得应声谢恩:“谢父王。”
“嗯。”方才是不是真的将诚儿打重了?西戎王的思绪尚且在明诚身上,对于明知说了什么,不过是敷衍了事。
那小子当真是叫人生气,若是不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