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威张了张口,看见一旁的郦崇,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如今孟明际还没未认输,此番比试也便还没有胜负。”一旁坐着许久未曾开口的郦崇抬眸扫了宣威一眼,显然是对后者的行为极其不满,“宣威将军还是莫要着急下定论的好!”
“宣威将军要知道,即便是父皇和青将军都因为您在军营里头的威望尊重于您,如今青将军到底是这京郊大营里的说话算话的。”
尽管宣威只得作揖认是,可郦崇显然没有轻易放过宣威的意思:“且不提青将军郡主的身份,便是这军中的尊卑,宣威将军应当比本皇子清楚罢?”
“殿下说的是,是末将冒犯将军了。”
“知道就好,本皇子方才来军营里不久,这军营里头的规矩自然比不得宣威将军了解,冒犯了主帅该当何罪,想必宣威将军自己不会徇私枉法。”
宣威心里不舒服的紧,青洛尚且没说什么,这郦崇虽说是除了太原公主之外唯一的皇子,可皇帝如今正值壮年,莫说和皇后还会不会再有皇子,便是到时候三千后宫也是说不准的事。
如今郦崇既未封王,也没有自己的府邸,自己尊称一句殿下已经是抬举!没想到这郦崇还不依不饶起来,只叫宣威气恼的很……
人的心啊,有时候便是从一点点扭曲开始,偏离了原本的路线。
孟明际那边木刀方断,人尚且停留在方才欲用扫堂腿攻击对方脚踝,借此以剑刀刺向对方腰间的动作之上,对面儿便立刻反应过来,借机一刀直冲孟明际胸口而来。
兵器一断,孟明际心下有数,早就有所准备,此时借力翻身而起,踢在对方腕上,回身一探,以断刀入桶,沾了些红色来,阳光底下倒是有同那猩红的血有几分相似。
刺眼的颜色叫对面那人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便提刀旋腕,直接往孟明际脚腕砍去。
后者躲得极快,一个旋子便往侧面稍了半米有余,堪堪躲过那刀的攻击范围。
“你……”
“怎么?”
“你还真算是有几分本事!”对面那人说服气,那是不可能的,但对孟明际这般本事,和临危不乱,到底是有几分畏惧的。
闪身向前,短兵器本就是近身作战,不似长兵器和软兵器那般可以隔开一段距离,此时孟明际以断刀化作短匕,竟是半点也没落了下风去。
反手握着**,孟明际也没忘了落地的那一半木刀刀身,趁着对方被逼的连连后退的功夫,解下左手护腕,绑在木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