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烦恼之时,也免不了挚友共担。都不消那奸细辛辛苦苦进到朝廷里做事,只是这般,便能拿走多少属于大郦的消息。
又或许是边防的排兵布阵,又或许是安定民生的水利、车马……想到这里,无论是青洛,亦或是在墙头上一分神便被瓦烫了手的宁轩,都只觉得背后一凉,冷汗顺着脊梁往上爬。
“此等事当真是细思极恐,也难怪这两日母亲急急叫家姐回了霁宁山庄。”
便是平日里已然能够独当一面,到底二人的经验还是少的紧,一时间便是连半点详谈的心思皆没了,只靠在屋顶,仔细的琢磨着。
“这天气还不知早些将冰往公子屋里送?”由是酷暑,苏承漠方才扫了院子,便又被赶着去冰窖里给苏承海运冰来。
如今苏承海到了鸿胪寺只剩下夜熙一位少卿,自然不比之前那位本就是混日子的少卿手底下过的清闲。
前些日子,苏承漠又凑巧中了暑热,没有及时为苏承海做好打算。以至于后者到了需要将卷宗交上去的时候,半分东西也拿不出手,被罚了十大板和半年的俸禄,直接打回苏家来了。
这下倒好,苏泽荀便是再想借着这件事儿找苏承漠的茬儿,总也得把那只伤了皮肉都娇气到下不来床的儿子照顾清楚了,才有那个心情和苏承漠算账。
“怎么,使唤不动你了不成?”现在在苏家做工的,早都不是当年苏家里的老人儿,雇佣关系本就是来去自由,能看的惯苏泽荀的,自然脾气秉性不会好到哪里去。
“难怪苏老爷和公子那般对你,好心收留却是养出来这么个白眼儿狼。”苏承漠长的更像母亲些,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这么些年也没人察觉。
“就你这般不仁不义,连点儿小事尚且做不好的,恐怕就是个亲生父母都不愿意要的小畜生罢!”
对于这等人,苏承漠本是不会惯着的。能由着兄长和父亲肆意磋磨,皆是为这那份孝悌之心,加之母亲难产过世,打心里那份愧疚。
而苏承漠自己又没欠着苏家里做事之人,那份卑微自然也不是给他们准备着的,若是说什么污言秽语,苏承漠是绝不会隐忍不发的。
奈何这人不偏不倚,说的便是父母,苏承漠便只剩下垂眸不语。
“呵,果不其然如此,要我说,真是活该!”
“十几岁的年纪,只会做些打杂的工作,若我是你父母,我定然也不会要你的……”
对于旁人,苏承漠哦的耐性也是有限的,若是这人继续说下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