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言语也不免有些不依不饶起来。
摊主人听了,果不其然心里头不舒服,又一次争吵一触即发:“我若是有那银钱,谁人不愿意坐着、靠着便将钱赚了去?”
既然管了,青洛便没有要这事儿不了了之的可能,耽搁了一盏茶的功夫在这两人身上,可算是把问题解开了。
“若是有什么损失,同我说便好,我与你们些银钱就是了。”给双方了一个台阶儿下,这事儿也算是解决的清楚明白。
“至于摊主人说的这铺面的问题,若是有机会,我会同兄长谈谈,看看可有什么办法。”
这摊位的事儿确实是个问题。
如今大郦一改白朝上百年的重农抑商,放宽了对经商贸易的限制,京兆城街巷两次,多是些小摊小贩,乱的不得了。
此番发现了这事儿,趁着还没有出什么大问题,便想办法去解决了,到底也是好事一桩,虽说浪费在这里一盏茶有余的时间,青洛依旧甚是满意。
临别之时,二人皆是长揖送青洛离开。事情解决好了,青洛遂是按原计划继续往玄云观而去。
“什么?”
因着前夜去了京郊大营,青洛今儿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到玄云观之间的路上便有一道木桥横亘在湍急的水流之上。
“你是说,这木桥塌了?”
因着前两日连绵的雨,青洛便想起了月若的父亲月安照大人,继而也想起了自己前年在玄云观里头抽中那签文,心里头总是过意不去,便打算单独再去一次。
谁料想就这么会儿自己同两人解开个纷争,这通往玄云观的木桥愣是能塌了。
“回将军,这桥倒也算不上年久失修,只是连绵的雨属实有些大了,山洪毫无征兆的冲下来,将桥直接冲到下游。”
青洛点点头,没说什么。
这事儿还能怎么办?遇上了,便只好庆幸自己当时不在桥上,亦要庆幸当时桥上没有行路的人。
“将军,还有一事……”
就算是经历了些事儿,青洛骨子里一直都是武将的直爽,哪里听的得这般磨磨唧唧:“你且说便是,何必犹犹豫豫?”
“郡主,若是方才不停这片刻,恐怕桥被冲下去的时候,我们的轿子应当正巧走在桥上。”
“在桥上?”青洛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也就是说,正是因为青洛自己这一片好心,竟然救了自己一命。
雇来的人会说话,趁着这当儿奉承了一句:“是,将军吉人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