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望去,恐怕连内里都淹了水——这般的衙门,除却无人大打理,便只剩下明官清政,能堪称一方父母官的清廉者能将衙门做出如此境况来了。
“来者何人?”
如此看来,显然不是前者。可若是后者,哪里能叫这水患发展到此时这般严重?
叫门口的衙役进去同传,一进一出的功夫儿,便听里边儿好一阵悉悉索索,旋即便见一灰青衣袍中年往门外而来。
“我早便递了信到上面去,一直也未收到朝廷回应,哪里可能派了特派大臣来处理我这小小鄂南的水患来?”
踏出府衙门,看着面前一众人等,鄂南县令吼道,“尔等可知,冒充朝廷钦差,其罪诛九族犹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