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庄主,您让有缺公子一人往京兆去,路上当是不会有甚么问题,可那京兆中那位默公子,当真就那般可信,值得您几次三番相助?”
“况且那默公子悟性极佳,来庄里之前,我见他招式,应当未曾系统习过武,却能同我一道救人,确实不简单”宁羽抿了口茶,又为对面坐着的女弟子续上半杯,“但在庄中那些时日,我其心思纯净,确不会出了差错。”
“可那默公子小了少庄主您六七岁的年纪,便已然能轻易收服他人……少庄主可曾想过,这般心思缜密之人,哪里便能被那般羸弱父兄困在了府里去?”
“若是其同父兄下的一盘大棋,正是为了挟江湖之力而为权臣,又当如何?”
随行这女弟子所言不错,却到底是高估了苏泽荀父子二人,亦是低估了这份血脉亲情在苏承漠眼中地位。
说话间江清霁拾级而上,回到了这茶馆二层,“羽儿,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