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我什么?”
“你,你这毒妇,竟是意欲杀夫!”
“那炉子又不是我夜玉萌踢到的,老爷您还是好好说说我又如何了您哪位爱妾罢。”夜玉萌该用的、不该用的敬称用了个全,其中讽刺自是说给听的那人。
“你这毒妇竟还敢提起娇儿!”说起郑娇,姚风致便失了理智,“娇儿那腹中的孩儿便是你这毒妇害了去!”
“孩儿?她郑娇不是只有煦儿一个儿子么?何时复又有了个孩儿?”
听着姚风致所说,夜玉萌当真觉得可笑,前年皇上瞧着姚风致不顺眼,御笔一挥,直接外放到了川北县,这方才调回京兆不足两个月……
若是郑娇这般容易便能怀上,又何至于自生下煦儿那孩子之后,这些年来一直无所出?
“果然是你这妒妇!”
“若是夜玉苍那罪人早些年为人检举,娇儿如今又何至于要唤你这毒妇一句夫人!”
夜玉萌只淡淡看着,熙儿不在姚府,不至于为姚风致与那郑娇所害——只是熙儿不见这般场景当真可惜,不然倒是看看这般的姚风致,确是省了看戏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