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父亲那门客晏惑,亦是如亲妹妹般待自己。
可自打兄长将晏惑赶出夜府,姚家送来聘礼……一切便彻底改变。
靠在榻上,不觉便是月闯窗棱,月光洒向的地方,一层薄霜带着冰寒之意扑面而来。
宫里已然燃了灯火,好不容易批完了折子的郦璟,检查着一双儿女代为批复的那些折子,正想着与妻子想些办法让崇儿更上进些。
“陛下……”见皇帝短暂休歇,一旁的侍卫行礼开口道。
郦璟一听这口风便觉头疼,忍下不耐道,“说。”
“宫外面传进来,说是孟中丞那侄儿不知去了何方,现下孟中丞急火攻心昏了过去,府里求陛下赐太医诊治。”
“这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孟卿当真是关系则乱……”郦璟长叹一声,罢了罢手道,“传朕口谕,让太医院派两位善医此病的太医去。”
侍卫正要走,便为郦璟唤住,“另外,叫孟府去孟明际常去的地方寻。今日徒兵往东莱去,孟明际总不可能随军跑了,去调几人随着孟府人找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