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最能书写内心思绪,习之可以通晓今古,了解而今臣属百姓所思所想,谈何无用?”
“皇叔父,便是如此,那般辞藻复又有何用?”
“辞藻本是无用,不过与内涵之上更使人欣赏,易于通传于世罢了。”便是郦崇有何等问题,郦璃依旧面不改色,挂着一抹便是寒冬尚可融冰霜之笑意,当真君子如玉。
“为君者,为将者,皆为驭下之道……若是比之臣属尚且不如,又何以使臣属信服?”
“皇叔父,即便为君需与文客论高下,为将者,又何须白白浪费了岁月与这诗词歌赋?”
“案上《石钟山记》殿下可曾阅过?”郦璃自案上将一纸《石钟山记》拾起,“暂且不提其中所欲言说之大道意,只提这文中所谓石钟山者。”
“为将者,非是只消通些武艺,战策,便是这星象天文,山川大河,亦需通晓一二。”
“《水经》所不完备之处,这诗文尚且得以质之,加以补全……”
“倘若一日敌军借此溃散我大郦士气,为将者便需证之,方得以重鼓士气。如此这般诗文歌赋比比皆是,又谈何无用?”
十几名师尚难解之题,如今倒是为郦璃只消一日,便初见成效。青洛、青叶与郦崇皆非固执己见之人,经此一番,多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