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一个不是很友好的女性声音从里面传来。
推开门,入眼便看到了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堆满了一摞摞的文件,像是一个小型的碉堡一样,将后面的人挡的严严实实,只能听到**的盖戳声。
“您好,我是来......报道的。”夏洛克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用‘报道’这个词儿。
下一秒,盖戳的声音停下了,一个带着厚重眼镜的中年女士从一摞子文件后面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夏洛克,足足过了十秒钟,才终于开口道:
“你是那个被推荐来的侦探?叫......叫......”
“夏洛克.福尔摩斯。”
“哦,对对。”中年女人一看就是那种常年被套牢在办公室里的类型,对任何来咨询的人都抱有一种‘烦死了’的态度;但那封来自教廷大祭司署名的推荐信又不能置之不理,只好无奈的起身:“跟我来!”
路上,女人自我介绍名叫‘伊芙琳·玛丽’,听起来应该是来自乡下。
身高还不到夏洛克的肩膀,但走起路来雷厉风行,**和肚子按照同样的频率一颤一颤的,很快,就带着夏洛克来到一扇门前,玛丽小姐收敛了一下那种全世界都欠她50英镑的态度,轻轻敲了敲门:“汤普森教士,还记得昨天的通知,说会有一位夏洛克先生来报道么......他已经来了。”
“恩。”
一个简短的音阶从门内传来,玛丽缓缓将门推开,示意可以进去了,不过又及时补充道:“把帽子摘了,汤普森教士很注重礼节。”
“谢谢。”夏洛克应道,并摘掉了帽子,这一瞬间,他注意到玛丽小姐看到自己有些零乱的发型时,眉角皱了皱。
“看来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死板啊。”他心里嘀咕着,然后走入了办公室。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但是整个办公室都是昏暗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有办公桌上燃烧着一根蜡烛,带有独特的褐黄草香气,有些市井书籍上提起过,这是契约者在冥想时常用的一种熏香。
而在那昏黄光线的笼罩下,一位年纪大约在40岁左右的男子正在进行着一种很常见的祷告仪式,他身着全套的白色教士长袍,头发和胡须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手中黄铜吊坠微微摇晃,嘴里则在不断的念叨着祷词。
不伦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显得无比的虔诚。
足足过了5分钟,祷告终于结束了,汤姆森教士这才睁开了有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