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单一的词汇肯定没办法承载太多的意义的。
所以我更倾向于后者,也就是婚礼。”
“婚礼?”
“是啊。”夏洛克点头道:“【YES】这个词,只要出现在婚礼上,那么它的意义就不需要任何的注解。”
一边说,他一边做出了一个手拿誓词的姿势,压着声音,模仿一位年迈的牧师似的低吟起来:
“美丽的新娘,你即将嫁给这个男人!
你们的将来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欢乐或忧愁,你会永远爱着他么?
你会珍惜他,尊重他,相信他,照顾他,忠诚于他么?
这个时候,新娘只会说出一个词。”
......
巴德尔执事沉默了,眼睛微垂向下,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推论的正确与否。
过了好半晌,才终于低声喃喃道:
“是啊,那时候......她说的明明是【YES】。”
这是他自从进屋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肉眼可见的情绪变化。
与此同时,‘噗’的一声!
这个声音夏洛克太熟悉了,是骨骼与肌肉的破碎与摩擦,他低下头,怔怔的看着一条手臂已经没入了自己的胸膛,鲜血在塌陷的伤口处艰难的流淌着。
“只是凭借一具尸体,就能想到这些......你的确是一个让人惊讶的侦探。
所以我刚才想了想。
你还是死了的比较好......”
......
一切都太突然!
巴德尔执事的动作也太快,完全超越了一个凡人的视觉捕捉能力。
所以,待那鲜血从胸膛缝隙中往外涌的时候,夏洛克依旧保持着前一刻的神情,直到墙上的秒针往后走了一步,才终于因疼痛皱了皱眉。
头顶的煤气灯微微摇晃,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映照的迷乱不堪。
巴德尔没有什么情绪的将另一只手搭在了夏洛克的肩头,然后轻轻一推,那躯体便因重力向后倒去,其胸膛中的那只血粼粼的手也自然而然的抽了出来。
这时,墙上的秒针才终于又向后走了一步。
只有两秒钟......
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了这位裁决司的执事手上,没有一丁点的挣扎和反抗。
契约者与凡人.....这是一道不那么容易逾越的差距。
其实那些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