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话。那么从现在起,皇上是将张延龄当成是能为他分忧的,能做出让他满意的勋戚来对待了。
说白了,那是一种真正的尊重。M.
张延龄知道此次觐见的意义之重大,他对此当然极为重视。而这次觐见他要达到一些目的,绝非是田产利益上的嘉奖,而是实实在在的官职。他需要走出这一步,赈济的功劳便是踏出这一步的阶梯。
乾清宫御书房中,朱佑樘坐在书案后看着张延龄快步而来。张延龄恭恭敬敬的行叩拜之礼,而这一次朱佑樘没有像以前那般让他像一家人一样免礼起身,而是正襟危坐,任其行礼。
“赐座!”礼毕后,朱佑樘脸上露出微笑来,沉声道。
小太监搬过椅子来,张延龄道谢落座。
“建昌侯,可知朕召你前来是为何事么?”朱佑樘微笑问道。
张延龄笑道:“自然不是跟臣商议军国大事,臣猜皇上是为了赈济的事情要来奖赏臣的。”
朱佑樘呵呵笑道:“你倒是直接,生恐朕不赏你。这几天是不是天天等着朕召你进宫,等着赏赐呢?”
张延龄笑道:“那倒没有,这几日臣在家里好好的歇息了几日,歇息了几日。嘉奖的事情臣可没敢想,臣是为皇上分忧,做的是本分之事,怎敢要什么奖赏?再说了,皇上对我张家兄弟已经恩宠备至了,臣衣食无忧,已经很满足了。”
“哦?”朱佑樘讶异道:“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不需要?说的是真话?你赈济花费了不少钱粮,朕听说你花了不少银子,家里存粮也拿出了好几千石赈济百姓,搞得要倾家荡产了。是不是?”
张延龄笑着摆手道:“哪有的事,确实花了不少银子和粮食,但倾家荡产却也不至于。无非是不能再大手大脚花银子罢了。皇上莫要听别人瞎说。臣的日子还过的下去。”
朱佑樘点点头道:“你所花的钱粮,朕已经命户部给你补上。赈济所费,总不能要你私人出钱粮。再说,你明年春天要成婚,要花大笔的银子。总不能太寒酸。”
张延龄躬身道:“多谢皇上体恤,那臣便却之不恭了。”
朱佑樘道:“除此之外,你还想要什么,尽管跟朕说。朕是赏罚分明之人,这一次跟你的身份无关,完全是你赈济有功,朕要赏你。看上了那块地,跟朕说,朕赐给你便是。”
朱佑樘说话倒是直接,事实上跟自己两个小舅子也无需拐弯抹角。他们之前讨要田产也很直接。这一次,朱佑樘已经做好了张延龄狮子大开口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