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莫要乱说话。还不闭嘴。东家,实在不好意思,这是小女阿秀,说话没遮拦,您千万莫要见怪。”赵老吉忙道。
“爹,本来就是嘛。我说的难道不对?就算换了人来种地又如何?这片庄园旱涝难测,虫害年年发生,谁来种也没办法有好收成。他们这些人不知种地的辛苦,以为庄稼往地里一种就有收成,到时候便伸手要租子,哪知道庄稼人的辛苦和艰难。爹,咱们家租子交齐了,怕他作甚?大不了咱们租种别人家的地去,又有什么了不起,都是辛苦罢了。”那姑娘兀自说道。ωωw.
“你还说,你这丫头,太不懂事了。还不住嘴。”赵老吉大声呵斥道。
张延龄笑道:“这位姑娘说的没什么不对,老丈莫要怪她。阿秀姑娘是吧?你说的很对,所以我这次来便是要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解决这些问题的。我也不希望大伙儿辛苦忙碌一年,到头来却吃不饱肚子,我是庄园的东家,我也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不是么?收成好,大伙儿日子都能过的下去,我也能收到租子,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难道我还希望地里没收成不成?”
阿秀撇撇嘴道:“说得好听,可是你还不是来要租子的。上回你们的人来逼租,把大有叔的腿都打坏了,现在还一瘸一拐呢。现在又说这些好听话。不知又有谁家要遭殃,不是挨打便是要被拆了房子了。”
张延龄一愣,皱眉扭头看着马全黄四道:“有这事?”
马全和黄四翻着白眼低头不敢说话。张延龄叹了口气,心想:“难怪百姓们见到自己这些人跟见到鬼一样,之前的一些做法定是让他们怕了。”
张延龄本想训斥马全和黄四几句,但一想,他们其实也是为自己办事。催租子这种事难免会用些强硬手段,况且那还是在自己穿越之前的事情,倒也不必追究了。
张延龄站起身来,对赵老吉拱拱手道:“老丈,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我其实还想了解更多的事情,可是大伙儿好像都躲着我。你可否代我传个话给他们,告诉他们,这次我来是要帮他们解决问题的,不是来逼他们的。再说了,躲着也不是事儿,总是要面对这些事情的。你们要吃法,我也要吃饭,都指着这片庄园活着,所以我们的目标其实是一致的。我要在村里呆几日,你们想清楚了随时来找我。对了,明日我想邀请你陪我四下转转,我想看看周围的地形,想想怎么解决洪涝的问题。不知老丈肯不肯帮忙。”
赵老吉起身拱手道:“我看东家有些诚意,话老汉一定带到。明日我陪着东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