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老百姓都亲眼看了,你们有心打听打听,肯定能打听的到。这一件事,就能证明我浙军不仅军纪规定严明,而且执行起来更是严明!”
听了刘大刀的话,陈大成怔了一下,将目光看向院子里及院子外看热闹的乡民。
有一个乡民挠了挠头,小声道,“我媳妇她姑姑爷家恰好是边家村的,我家小崽子前天满月,她姑姑一家来我们家吃满月酒,她姑丈在酒桌上好像侃大山,好像提起过这事,不过说的不是很清楚,说是有个军营有三个当兵的偷溜出营,把他们村的两个小寡妇给强睡了,然后军营有个年轻的大官,在他们村开了公审大会,当场就砍了那三个当兵的脑袋,血腥呼啦的,可吓人了,她姑丈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呢。”
“我大爷是做买卖的,走南闯北,前几天咱们义乌卫所不是有兵进村**民女,最后私了,不了了之了吗,我大爷也义愤填膺提到过这事,说人家应天那边有个军营三个当兵的**民女,全都被砍了脑袋,咱这没事人了......”
又有一个村民跟着说道。
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不止一人听说过此事,可见这事是真的。
陈大成听后,不由正视起了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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