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为朱兄隐居乡野不出而惋惜了,可惜了朱兄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却没有用武之地,朱兄的才华不知道甩令侄那几个家奴几万里了,若是朱兄出山相助令侄,令侄便如周文王得太公姜子牙、我朝太祖得宰相刘伯温,立下的功劳肯定十倍、百倍他当前取得功劳,便是封侯拜相也如探囊取物。那几个家奴,最多空有几分蛮力,不给令侄添乱就好了,哪能相助令侄立不世之功!哪能相助令侄封侯拜相呢!唯有朱兄,才有此能。”
“咳咳,不敢当,不敢当......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哪能比得上太公和宰相刘伯温呢,最多望其项背而已......”朱守仁故作谦虚的连连摆手,可是脸上却是喜不自胜,对于胡炜和夏羌两人的恭维很是受用。
好一个自知之明,好一个望其项背,朱守仁的自知之明也是没谁了......
“所以说啊,朱兄早就该去相助令侄了,那几个家奴都能被令侄提拔当官,论亲疏远近,论才华贤能,朱兄比他们更有资格。朱兄此去,定然乌纱帽加身,白身变官身。朱兄四十余年积淀,一旦厚积薄发,日后成就说不定比令侄还要更高一筹呢。日后你们老朱家,一伯一侄皆身居朝堂高位,也是一段佳话啊。”胡炜和夏羌两人颇为朱守仁打抱不平。
“我此去并非为了求官,而是为了帮助我家贤侄。古人云,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家二弟没甚出息,就一种地的,大川也是一样。可怜,我贤侄无人相助,我这做大伯的有义务也有责任助他一臂之力。”
朱守仁捋着胡须,背着手缓缓说道,一副重任在身、义不容辞的模样。
“朱兄果仁厚长者。”胡炜、夏羌两人恭维道。
>“哎,谁叫我是他大伯呢。本来,我是真不想去的,怕被人误会了。可是,我侄还是年轻,办事欠缺经验,容易出现差错,前段时间竟然掺和进杨继盛那个不自量力的疯子弹劾严嵩严阁老的浑水中,这不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嘛。严阁老是什么人啊,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用尽一切手段讨好还来不及呢,焉能弹劾得罪......好在,严阁老大人有大量,只是将我侄贬谪靖南了事。他在靖南任上行事,也多有踏差行错之事,听说还打了一个公公的干儿子,你说这是什么事啊,皇上身边的近侍,那是能得罪的嘛,供着都来不及呢......所以啊,我这个做大伯的实在是坐不住了,不得不冒着被人误会的风险,前去帮我家侄子把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