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来是这样啊,俺让,俺让,这路俺必须得让。”
那些不理解的人们闻言,一下子恍然大悟,积极主动的地让出路来。
原本被堵得水泄不通的城门洞,瞬间就形成了一条可供一人行走的直通城门的小道。
“知县大老爷,请,请。”
人们看着快步走来的朱平安,眼睛都放光,就跟看到了行走的钥匙一样,别提有多热情了。
来了。
来了。
他来了。
在人们期盼、热情的目光中,朱平安背着被子,快步走了过来......
三米
两米
一米
终于,朱平安在人们期盼的目光中走来了,他走到了人们跟前,还对着人们点了点头。
然后
然后,径直走了过去......
>“啊?”
“哈?”
“呀?”
“咦?”
一声声惊讶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声声不息,此起彼伏,持续不断。
此刻,挤在城门洞前逃难的人们,一个个都傻了,目瞪口呆,像是一群木头一样戳在那一动不动,一双双眼睛傻愣愣的看着朱平安......
看着朱平安在他们面前径直走了过去,不过,不是径直走过他们让出的通往城门的路,而是冲他们点了点头后,就径直从他们面前90度转弯而过,压根没有进城门洞,而是沿着通往城墙的台阶走了上去,一直走到了城墙上。
众目睽睽之中,朱平安走上城墙后,解开系在胸前的被子,一抖,展开铺在了城墙上,将手中的剑放在被子前端当做枕头,若无其事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就躺下了,视城外的倭寇为无物,仿佛春游小憩一样。
知县来了!
知县上城墙了!
知县他在城墙上睡了!
城门洞前逃难的人们这一刻心灵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一波比一波震撼。
事实正好与他们想象的恰恰相反。
原来知县大老爷他背着被子并不是出城逃难的,而是在城墙打地铺,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