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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后,朱平安提了一坛状元红,又将一包新茶和一盒阿胶用红绳系在一起,一并拎着,在一阵携带泥土湿气的微风中往上河村缓步而去。n∈n∈,.
朱平安是上河村拜访恩师,状元红和新茶带给恩师,阿胶带给师母。时间过得好快,从上次离开下河,已经好久没有拜会恩师了。
上河村和下河村只是一水之隔,很快就到了上河村恩师家,和往常一样,恩师家门不闭户,可以直接走进去。
走进了院子,朱平安正要轻声知会一下恩师,好让恩师和师母知道有人来了。尚未开口,朱平安就发现了恩师孙老夫子正在院子里石桌上趴着小睡,石桌前便是院子里的那丛翠绿的竹子。微风拂动竹叶,染了竹香,带了几分高洁。
石桌上放着一壶茶,还有一副笔墨纸砚,宣纸上是一副尚未完工的风竹图,竹子已画好,尚未题字。恩师素来喜欢竹子,画了这副风竹图,尚未题字人却睡了,大约是在推敲题字的时候睡着了。
恩师孙老夫子年纪大了,朱平安不忍打扰了夫子休息,也不知孙老夫子睡觉是深是浅,唯恐脚步声也会惊扰了夫子休息,于是朱平安便站住了脚步,在院子里原地安静的站着,静静等着孙老夫子午睡醒来。
站在院子里,吹着和曦的微风,静静的看着小歇的恩师,朱平安忍不住又想到了小时候那个放牛蹭课的日子。
“你这玩童,可愿随我蒙学?”
“无妨,夫子不收你的束脩。”
“怎么,不愿意吗?”
孙老夫子当日的话语,又不时的在耳边响起,往昔蒙孙老夫子收入学堂的一幕幕不由涌上心头。
找一个老师容易,不过要要找一个负责的、合格的好老师难,幸好自己运气好,遇到了孙老夫子。有一个好的老师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孙老夫子就是这样的老师,孙老夫子是一个真正有师德、师才的老师,是真正的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
现代的某些动不动就**小女生的禽兽老师,还有那些大学里以“改论文”、“考试、考研、考博”、“想进步吗”、“评奖学金”、“介绍工作”等为由孜孜不倦啪学生的叫兽之徒,跟孙老夫子是完全没法比的。
哦,又想起来了,好像某些为这些“叫兽”辩解的人的说法是这样的:要多关注老师们的学术,少关心老师的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