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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宅离开后,朱平安先回了一趟家。父亲早早的就去赶牛车了,大哥也去山上查看昨日下的套子去了,母亲一人在家缝荷包,看到朱平安从老宅回来了,简单问了两句,当得知老宅只给朱平安倒了一碗水后,母亲陈氏脸色有些不好看。朱平安忙又岔开话题,才抚平母亲陈氏的皱眉。
和母亲聊了一会后,朱平安回到房间将自己之前从安庆府买好的一盒茶叶放在了书包里,又提了两只兔子,和母亲说了一句要去恩师那,母亲陈氏听后又取了一个篮子将院子里晾干的山菌蘑菇装了一篮让朱平安一并带过去。
“现在新鲜蔬菜还没下来,这个也一块带过去给你恩师他们加菜。”母亲陈氏将装好的篮子递给朱平安,让他一块带过去。
“嗯。”朱平安用力的点了点头,还是母亲想的周到。
从下河村到上河村的路,朱平安走了无数次了,到恩师孙老夫子那也去了很多很多次了,可以说轻车熟路。
孙老夫子夜不闭户,白天更不用说了,朱平安不用敲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孙老夫子不在院子里,师母在,师母在院子里孙老夫子栽种的竹子那,正忙活着松土呢。
“师母。”朱平安远远的轻声叫了一声。
忙着松土的师母抬起头便看到了提着兔子篮子走进门的朱平安,师母脸上带了笑容,“平安来了啊,怎么又拿这么多东西,快,快找个地自己坐下,等师母弄完这一处便给你泡壶茶喝。”
朱平安憨笑了笑,走上前,从师母手里将锄头接了过来,嘴里说着,“我都迫不及待想喝师母泡的茶了,这松土还是我来吧。”
“你这孩子。”师母看着被朱平安拿到手里的锄头,不由怪道。
朱平安只是憨笑回应。
师母洗了洗手,便去室内泡了一壶茶,端了两杯出来,放在了外面的石质桌子上。
朱平安一边松土,一边问师母恩师怎么不在家。
“哦,他呀,还不是因为你啊。你考了安庆府案首,那老头子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恰好安庆府有老朋友叫他去做客,那老头子到现在还没回呢。人家倒好,忘了什么都没忘记他的竹子,还托人带信给我,让我给他的竹子松松土。”师母抱怨道。
恩师孙老夫子种的竹子并不多,朱平安不一会就松完土了,洗过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