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初晴喜极而泣。
想要上前握握司恬的手,可又怕对方嫌弃自己。
“司恬,真的谢谢你,我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起了。”
司恬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不是为了初晴的做牛做马,只是觉得小孩子得这种病,太折磨人,也太可怜了。
“你也去休息休息吧,接下来要等数据,你有个好的身体,才能好好照顾自己的孩子。”
话落,司恬拉着景承离开了。
她要去找孟辰,刚刚让护士抽血化验的小瓶子送出去了,她急需结果。
但是在医院,是有原则的。
“怎么了,这么着急?”
“嗯,我怕耽搁时间,那孩子的病会发生变故。”
听到这话,景承站定脚步,拉住妻子的手,很是不解的看着对方。
“不好治,为什么要接?”
而且妻子还会劳累。
“老公,我看着他就想起我们家小铭泽还有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宝宝。”
总想着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福德。
“而且还在我的可控范围呢,没有那么严重的。”
可景承并不相信,将人拉到一旁的楼梯间。
表情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妻子。
“你告诉我,那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你如此紧张。”
妻子其实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别看是名医生,医生医德在,很多情况下,没办法无视生命。
但自家的妻子,说句不好听的,除非有利可图,或者实在是那个人要死了。
她才会出手相救。
就连她自己也说,自己的心肠变硬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他觉得这样也好。
可很显然这次不一样。
“我不相信就只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司恬抬头看着自家大佬,晓得今天要是自己不说真话,对方怕是不会轻易让自己去给那孩子看病。
“哎……但是你保证,如果我说完了,你必须让我去,这个病现在只有我能治。”
景承没应声,不过表情很明显,没有合理的理由,他是不会松口的。
“景承,我们家铭泽的血型,你知道吗?”
景承:!!!!
这个还真问倒他了。
他还记得妻子生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