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听到两个孙子带来的消息,已经68岁的白景琦,一时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老八近年来混的不错,他在白家都已经有所耳闻,听说在南边都有不少产业,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逢年过节派人象征性的问候两句,这怎么突然想要过来?
“占平啊,老八还说其他的了吗?”
闻言白占平挠了挠头:“七爷爷,这倒是没有!”
“对了,就刚刚喝酒的时候,感觉八爷爷说话有些怪怪的,好像…好像是生了什么大病一样~”
“嘿,那就奇了怪了~”白景琦喃喃自语,摆了摆手让两个孙子下去。
想了一会还是没想通,按理来说也不应该呀,白景发才20多岁怎么可能有什么重病?
这时已经年近四十,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但依旧风韵犹存的李香秀,款款的外面走了过来。
“七爷,在这想什么呢~”
“老八让人传信,说是明天要过来和我说事~”
“那你有什么好想的,八爷回来不正常吗,肯定是在外边遇到什么难处了!”
“哎呦,这八爷怎么回来了?”
“嗯!”
白景琦的脸色很严肃,作为一生都在经历战乱的老人,对于危险的第六感还是很敏锐,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个傻小子,连八老爷都不知道是谁,回头可别傻傻的上去冲撞,这位爷可是咱们白家景字辈的小爷!”
“爷,您猜怎么着,刚刚八爷竟然从外面走进来,急匆匆的好像是直奔七老爷的院里!”
已经略显老态小胡管家,奉白景琦的令特意在门口等着。
就白景发回来这么简单一露面,大宅门里头那是风起云涌,一个个的都泛起波澜,赶紧派人去主院打听。
院里一些岁数小的下人不太认识,但稍微上了点年纪的,看到白景发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大爷,刚才我看见他们八老爷了!”
“刘大哥,他是谁呀?”
“八…八爷!”
“五少爷,八爷……”
第二天白景发特意包了架飞机,将两個姨太太和五个孩子送走,至于之前的那些古董,大部分早都已经打包过去了,在香江别墅的地下保险柜里。
眼瞅着都快要到12月份了,这个时候哪有什么闲工夫聊天,白景发赶紧朝着主院走去。
瘸腿的白敬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