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就非常的不对劲。

黎渊在强行提升实力后，整个人的变化更是明显，血管变得极为突出，就像是要随时炸裂开来。

单从表面上来看，就算牛明不知道此时黎渊是什么情况，也知道这一定是他强行提升实力带来的副作用。

“要么臣服于我，要么死！”

就在这时，黎渊怒吼道。

他握紧了拳头，微微在颤抖，好像在极力克制自己杀了眼前的人。

但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混乱了，脑中不断有一个声音叫嚣，让他杀了牛明。

可都已经到了如今的境界，他又怎会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杀了牛明，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