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启晴县主,这些美人妾室大都曲意逢迎,争风吃醋,时间久了,也就索然无味。
但是,却不知为何,眼前这个活泼俏丽的冀鋆让他感觉耳目一新。他原本是满含愠怒的心情竟然是平白无故的舒缓了许多。
冀鋆落到地上之后向着陈国公微微,福了福身,笑吟吟地道,
“陈国公安好,镇远将军冀夔是我的伯父,小女子冀鋆给国公爷见礼!”
陈拙鑫抬手虚扶一下,示意不必多礼。
陈拙鑫目光在冀鋆身上游移,一种威压逐渐在四周弥散开去。
冀鋆不羞不恼,俏生生站在那里任由陈拙鑫上下打量。
冀忞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下不快。
冀鋆侧头笑着示意无碍。
看就看呗,她又没走光,看几眼,也不算吃亏!
这是心理较量,陈拙鑫无非想用他高高在上的权力迫得人心惊胆寒,心生惧意,从而对他唯唯诺诺,俯首帖耳。
可惜了,他这副手段,自己还顶得住。
谁先发作,谁就输!
片刻之后,陈拙鑫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冀大小姐,井下风光可好?”
冀鋆灿然一笑,明媚动人,
“井下有没有风光,我不知道。漆黑一片,啥也看不到!倒是听到有好多的老鼠窜来窜去。而且还吱吱吱,喳喳喳,吱喳吱喳,吱喳喳!这个乱叫啊,让人感觉好它们好像是在开什么会议一样。估计是在井底下商量着,今儿陈国公府办喜事,有许多好吃的,咱们究竟是到厨房去偷吃呢?还是去宴席上捡客人们吃剩下的东西?厨房的东西吧很多都是原材料,不好吃!可是到宴席上去呢,要是遇到一个脚很臭的,比如刚才那位,会熏迷糊的!”
周围有的小姐已经忍俊不禁地低下了头。
关静秋看着冀鋆这样在那儿笑嘻嘻地满嘴胡扯,还讽刺她“脚臭”,气不打一处来,只是碍于陈国公陈拙鑫和旸旭县主在场,不敢发作。
陈国公闻言又笑得满含深意,尹宏在一旁暗暗纳罕,素日陈国公的脸不苟言笑,遇到此等不悦之事简直如同“木僵”,难不成,国公爷看上了这个小丫头?
陈拙鑫意味深长地道,
“今儿我陈国公府的枯井也真是幸运,接连迎接到两位小姐,只是关小姐和冀大小姐都是从井底上来,怎么看上去却是如此的不同啊?冀大小姐可否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你妹!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