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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典型的“吃定”你,“吃死”你,你又能奈我何?
兄长的血汗钱就填了这样一个洞!
宏公公见冀忞神情冷淡,丝毫没有畏惧和退缩,更别提道歉或者是给他台阶下了。
于是宏公公的三角眼又瞪向了一旁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看热闹的冀鋆,强压怒火,力求镇静地威胁道,
“冀大小姐,你妹妹年少不更事,咱家就不跟她计较了!咱家这次来就是向你讨要两粒给雉凉小姐治病的药丸,你赶快把药给咱家,咱家也好回去复命,也会向娘娘美言几句。今天的事情呢,就只当没发生过!”
冀鋆心里暗道,哼哼,信你个大头鬼!相信你会美言几句,不如信母猪能上树捉鸟!
冀鋆冲他眨眨眼,又笑一笑,然后,双手一摊,无奈又无辜笑嘻嘻地道,
“宏公公啊!请听我说!”
众人,“……”
咋的,这是要开唱?
冀鋆深吸口气,缓缓吐出,接着用“诗朗诵”的腔调抑扬顿挫地道,
“我家的卷饼啊,量大料足味道好!”
“马上给你卷两张,带回去祭祀五脏庙!”
“啊!我家的卷饼真是好,保管你吃了一次就忘不了!”
“忘——不——了!”
说唱完这段“数来宝”,冀鋆又小手一挥,大气地道,
“不收钱了,免费赠送!吃好再来!”
宏公公此时已经气急,他看出来了,这冀鋆也是铁了心地和冀忞站在一条战线上。
面对冀鋆这嘻嘻哈哈,宏公公竟然感觉是捧着一个仙人掌,不敢使劲,不敢咬,还不敢打。
这两个,一个来蛮横不讲理的,一个嬉皮笑脸不提正事儿的!
宏公公看着身边的跟班,一个吓傻,一个吓晕。
外面的鬼哭狼嚎声似乎小了,只听着有些“呜呜”声,以他的经验,估计是让人绑住且堵上了嘴。
一时间,宏公公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冀鋆了解冀忞心中的愤怒,而且也对宏公公非常的不齿,虽然她不太赞成冀忞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但是也心里也并不反感。
尤其是梁子早已经结下,如今只要是冀鋆自己拿不出所谓的解药,或者拿出解药的数量达不到他们的标准。
嗯,就是达到了焦贤妃的标准,焦贤妃也是照样的不满!
即使今天自己卑躬屈膝,焦贤妃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