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蕴点头示意,“你说。”
兰玉才又靠近一步听话。
“就说公子您身子虚弱,无福消受!”
白扁说完后又低头弯腰蜷缩起来,自觉心虚无法承受主子的审判。
沈知蕴听了觉得自己像个傻蛋,竟然真以为白扁能想出什么好计谋。
身子虚弱,无福消受......
不就是说她不举吗?
虽然她不是个男人,但是人要皮树要衣,呸,树要皮人要衣。
她既然以男子身份立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言论,还不如说她是断袖。
当即赏了白扁背上一掌。
咬牙切齿道,“好啊,好主意啊。”
白扁惊喜地抬头,以为自己的主意被采纳了,自谦地说,“都是主子教的好。”
兰玉在一旁没憋住笑出了声。
沈知蕴咬着后牙,心想,她是怎么教出这个傻不愣登的**。
“滚远点。”
“好嘞。”
白扁勤快地退到沈知蕴身后。
“兰玉带路。”沈知蕴说。
“是,公子。”
三人行至老夫人安置这些女子的院外,大门静静立着,错开一个口子。
三人挤在门口张望。
院中有几名女子在树下刺绣闲聊,春树开花,颜色甚好。
微风袭来,一女子背靠椅,素手挽发,露出一截小臂,白皙玉润。
白扁咽咽口水,“公子,其实老夫人的眼光确实不错。”
这下白扁一下遭了沈知蕴和兰玉两人的白眼。
沈知蕴打量着院中的几名女子,房中还有几位没有出来。
突然开口道,“其实留下几个也不是不行。”
白扁大吃一惊,“公子可不能听信了小的谗言。”
兰玉却很赞同,“确实。”
白扁不解,“公子的身份如此特殊,安排个枕边人该如何处置?”
“正是因为身份特殊,才不能总是避着。若要平时,老夫人往咱们院中塞人,我和桂嬷嬷能拦的早就拦下了,如今拦不下,可见老夫人态度有多坚决了。”兰玉说。
“兰玉。”沈知蕴吩咐。
“奴婢在。”
沈知蕴在兰玉耳边交代接下来该怎么做。
“懂了吗?”
“奴婢这就去办。”
白扁在旁边茫然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