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三个人坐在厨房里吃早餐。外面,太阳正在冉冉升起,这是晴朗的一天。风暴己经过去了。随着天气的改变,岛上的三人情绪也改变了。他们觉得像刚刚从恶梦中清醒过来一样。危险依然存在,但这是独属于白昼的危险。昨天狂风怒吼时他们像裹在厚毛毯里动弹不得似的恐惧气氛已经消失了。元真和尚说:“今天我们可以在岛的最高处用一面镜子试着发发信号。我希望哪个在峭壁上游玩的小家伙能有脑子认出这是求救的信号。晚上我们还可以点起一堆篝火——只是木柴不多了——他们很可能认为这里大家都在唱歌跳舞,尽情狂欢呢。”梁飞燕说:“肯定有人知道烽火告急,那样的话到不了晚上就会有人把我们搭救出去。”
元真和尚说:“天是晴了,海可并没完全平静。多大的浪啊!我看明天天亮之前,他们的船是无法在这个岛靠岸的。”
梁飞燕叫道:“在这个岛上再过一夜!”元真和尚耸耸肩膀:“还是面对现实的好!不过再有十个时辰就差不多了。如果我们能坚持过去,我们就胜利了。”沈鹤清清嗓子,说道:“南宫锦出了什么事,这一点我们最好查清楚。”
元真和尚说:“喏,我们已经有一个证据,餐桌上只剩下三个小瓷人了。看来南宫锦已经不在人世了。”
梁飞燕说:“那为什么没找到他的尸体呢?”
沈鹤说:“说得对。”元真和尚摇摇头说:“真他**怪——想不通。”
沈鹤疑虑地说:“他可能被扔进海里了。”
元真和尚严厉地说:“谁扔的?你还是我?你看见他从前门出去了,你回来在我房里找到我。我们一起出去找寻他。我又从哪来的时间杀死他,再背着他的尸体在岛上转?”沈鹤说:“我不明白。可我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元真和尚说
沈鹤说,“那暗器。你的那件暗器。它现在又握在你手里了。而且没有什么迹象表明它不是一直在你手里。”
“我说,沈鹤,我们都一个一个搜过身了。”
“是的,你事前把它藏了起来,事后又立刻取回来。”
“我的傻兄弟,我向你发誓它是被放回我的抽屉的。当我发现它又回到我抽屉里的时候,我一辈子也没有那么吃惊过。”
沈鹤说:“你要我们相信这种事!南宫锦也好,其他某个人也好,到底为什么要把它放回原处呢?”元真和尚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我也不能不理解。这是疯子得做法,世界上最意料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