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正处于青春年华、胸怀远大抱负的时光,怎么看都像是不朽的、死不了的。哪知而今竟一命呜呼,倒毙在尘埃之中了呢。
南宫锦突然道:“你们觉得有没有**以外的可能呢?”他们一个个都慢慢地摇了摇头,沉思着。还能有什么别的说法呢?酒,谁也没去动过,他们全都看见是方玉龙走过去自己动手倒的。因此,不言而喻,酒里的毒也就是方玉龙自己放下去的。至于下一个问题——方玉龙为什么要**呢?
沈鹤思忖着说:“虽然我不敢说我的判断就是对的,但是依我看,这事有些不对劲。我认为方玉龙决不是会**的人。你觉得呢,神医?”
南宫锦回答说:“这点我同意。”
二
话也就到此为止了,还有什么别的好说呢?南宫锦和元真一起把方玉龙死沉沉的尸体放到他自己的房里,用被单盖起来。他们下楼的时候,其余那些人正围成一圈站着。尽管晚上天气并不冷,但大家似乎都有点哆嗦。华云师太道:“大家都去睡吧,不早了。”已经过了子时。这个建议挺合适——但是谁都赖着不走,似乎都想呆在一起,好放心些。
陆风道:“是啊!无论如何我们得睡会才行。”
秦钟突然道:“我还没有收拾呢——得收拾厨房。”
元真随口道:“要不明早再干吧。”
南宫锦则问他:“你夫人没事了吧?”
“我去看看怎么样。”一会儿他回来了说。“睡得正香呢。”
“很好,”南宫锦道,“别吵醒她。”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把厨房收拾下,也看看四周的门是不是都关好锁上了,我再回去。”他穿过正房到厨房去了。其余的人,一个挨着一个,勉勉强强,慢慢腾腾地开始上楼。如果这是一所老宅院,地板踩上去嘎嘎作响,这儿阴一块、那儿暗一块,夹板墙又厚又沉的话,倒可能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现在这所房子是再新不过的了,找不到任何阴暗的角落——不可能有暗门滑墙什么的——到处灯火通明,一览无遗——每件东西都崭新发亮,光彩照人。屋子里啥都藏不住,没有秘密可言,连一点这样的气氛也没有。然而现在有种莫名的恐怖……他们上了楼,互相说了句明天见,各回各的房间,而且不用说,全都自动地、想都不用想地上了门栓……
三
在这间色调柔和、摆设宜人的房间里,陆风正脱鞋宽衣,准备**。他一边还在想着董青。他还清楚的记得董青:漂亮的头发,黑眼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