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虞青枝目光炯炯,“相公,这些日子咱们一直在寻找什么人?”
“那自然是神医……”贺连钧的话说到一半,猛地住了口,“你是说,她是神医门的人?”
“对,相公,她是神医门的圣女姜甜,相公,婉月有救了。”
贺连钧与贺兰城闻言,二人均是眼眶一热,贺兰城更是落了两滴泪,他生怕被虞青枝瞧见,慌忙转身擦了。
他平日里虽然毒舌,但却最为关心贺婉月的身体,毕竟贺婉月的身体这么虚弱,全都是为了保护他受伤所致,他内心又愧疚又痛恨,只恨自己年幼无能,不仅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还害得自己的家人为保护自己而受伤。
今日,他忽然觉得,自己心上的那颗巨石终于可以卸下来了。
姜甜仔细为贺婉月号了脉,又问了贺婉月每次病发时的症状,越发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几位,借一步说话。”
虞青枝见姜甜面色微沉,心知结果可能不是很好,果然等到几人来到堂屋之后,便听得姜甜说道,“方才我为贺姑娘号过脉了,她的身体若是只有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不足,照我们神医门之力,是完全可以医治好的。”
对面三个人目光如炬,姜甜压力极大。
为医者,最无力的时候便是面对病患束手无策,最害怕的便是现在这个时候。
“可是贺姑娘,除了先天不足,后面还加了要命的外伤,可以说……贺姑**身子已经亏空到极致了。”
姜甜的话说的很是委婉,但虞青枝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相比之下反倒贺连钧更平和一些,这个答案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内。
“那请问姜姑娘,我妹妹这病可还有救?”
“贺姑娘这病,目前只能说我是束手无策,但我哥哥或许有办法。”
“令兄是?”
“我哥哥是神医门少主姜忱,若是他也没有办法的话……那可能就只能依靠奇迹了……”
实际姜甜并未说实话,她是神医门圣女,神医门的医书秘籍,她自小便背的滚瓜烂熟,她说没有办法救的病,即便姜忱来了,只怕也无能为力。
只不过眼下,她实在说不出这么狠心的话。
“我清楚了,娘子,辛苦你收拾一间厢房让姜姑娘住下,”贺连钧神色如常,“姜姑娘,你兄长的下落还请告知。”
“他同我一样外出历练,我如今只知他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