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金宝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们冤枉好人!我跟金宝是无辜的……”
“你无辜,陆夫人难道不无辜?阿诚和我就不无辜?”
虞青枝被她气得发笑,仍旧压制不住心口起伏的怒火。
如若周娘子只是针对自己也就罢了,可是他们还诬陷阿诚。
虽然虞青枝没有想过让贺兰诚为官做宰,但也知道一个被书院除名的学生名声就算是彻底毁了,此后一生都要背负这个污点。
周娘子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把主意打到阿诚的身上!
看着周娘子把文金宝护在怀里,虞青枝心头划过寒意,转身看向陆晋元。
“陆山长,文金宝栽赃陷害同窗,上山书院准备如何处置?”她脸色不佳,语气也算不得柔和。
陆晋元心领神会,张口便道:“如此品性恶劣之人,自当是从书院除名,永不录取。”
一听这话,文金宝立刻嚎着嗓子大哭,“我不要!我就要在上山书院!娘,你救救我!”
事关自己儿子,周娘子这才有些怕了。
她跪到陆晋元面前,苦苦哀求:“山长饶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以后还要考状元,做大官,不能被书院除名啊!我们金宝在书院勤学苦读,风吹雨打都坚持下来了,山长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陆晋元退后半步,不让她碰到自己的衣摆,神色清寒,“既然他勤学苦读,就该知道今日是书院课试,又怎会出现在公堂?衙差可没去上山书院拿人。”
这话揭开文金宝和周娘子最后的遮羞布,让他们无所遁形。
公堂外看好戏的人更是乐不可支,阴阳怪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是勤学苦读吗?我亲眼瞧见衙差是在周家铺子里拿的人,原来上山书院是在你家铺子里啊!”
“屁的勤学苦读!我儿子就在上山书院,不知道被文金宝欺负得有多凄惨。”
“这种祸害早该撵出书院了,免得败坏上山书院的名声!”
“可不就是!我住在周家秀坊隔壁,亲耳听到文金宝跟踪陆夫人呢!好人能干这种事?”
县令太爷耳尖地听到这话,立刻让人把说话的人叫上公堂,一番盘问之下,才知道此人住在周家绣坊隔壁,无意中听到陆夫人去贺记绣庄那日,文金宝回来同周娘子的对话。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周娘子跟文金宝再也推卸不掉,双双被押入牢房。
至于李婶,刚才有周娘子吸引旁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