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纸人那里得知，他的灵血味道一直都没有变差过。

甚至，在突破妖王的时候，血液变得更好喝了。

但是，就在三个月前，也就是汪小黑来到泷泽湖的时候，血液的味道就变差了。

不过，纸人虽然知道味道变差了，但是，它也没有和汪小黑说，毕竟，它天天在白嫖，还说血液不好喝，它又不傻。

而且，这三个月来，味道一天比一天差，已经快跌到没有突破妖王境的那个时候的味道了。

汪小黑将纸人按了回去，而后将玄武打发走了。

紧接着，再度割破已经愈合了的伤口，鲜血飚射而出。

他将自己的灵血凝聚成一团，飘落在面前。

淡淡的血腥味涌入汪小黑的鼻腔。

这一下，他总算是发现了一些问题。

他的血液，有腥味了。

要知道，以前他的血液放出来，也是没有腥味的，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而且，里面所散发出的光晕，比以前，黯淡了许多。

他脑海里浮现出了三个多月前，给燕赤霞放的那些灵血。

以他现在的记忆力，完全可以将以前的画面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图像。

他拿着这个图像，对比了一下面前刚刚放出来的灵血。

确实，里面所散发的氤氲之光，要黯淡了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汪小黑知道，自己的身体肯定出现了他所不知道的变化。

而这个变化，定然是有一个诱导因素的。

这个时候，汪小黑也没心思修炼了，他要搞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这件事很重要，极为的重要，关乎着汪小黑的身家性命。

“我的血液出了问题，那么，我的灵力是不是也有问题？”

汪小黑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当即，他便抬起爪子，释放出了自身的灵力。

一股强大的灵力透体而出，在汪小黑周身盘旋。

很快，汪小黑就发现了不对劲。

妖力，他的灵力之中，居然夹杂着妖力。

“不可能，我体内怎么会有妖力？”汪小黑大惊失色。

要知道，他可是灵兽，体内只有灵力，是绝对不会有妖力的。

如今，出现了妖力，这证明了什么？证明着，他体内的灵力正在向妖力转化。

而他这个灵兽，也正在向妖兽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