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是忠正王慕容询,世人都会叛,他不会。”
“祖父!您担心汨罗有朝一日卷土重来,却又寄希望于忠正王府不叛不悔,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
“阿钰,我可没有问责之意。”方紫岚摆了摆手,“此事背后错综复杂,推手不止有你祖父。我也仅能猜出小半部分,多的就算了,反正全猜出来也没什么意思,徒增烦恼罢了。”
诸葛钰的神色晦暗不明,李祈佑双拳紧握,忿忿不平道:“这群人……”
他没有说下去,只因他知道,既然是太皇太后赐婚,那自家祖母、母后必然也脱不了干系。
诚如方紫岚所说,如今结果已定,再去追究前尘往事,已是无用。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方紫岚微微撑起身体,半坐着眯了眯眼,“纵然我们注定是殊途不同归,也不妨碍我们今夜在此共饮一壶酒。”
她说罢伸手从食盒里拿了酒杯出来,自顾自地倒了三杯酒,在阶下一字摆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