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往日活泼的人,心中的气闷消散了些许,然而紧绷的神经没有丝毫松懈。若要让裴珀鸣付出代价,便是彻底与裴家对立了。
她这样想着,另一边裴府之中,裴珀鸣也是这样与裴珒卿说的,“大哥,方紫岚虽然是越国公,但也不过是个没什么根基的女人,我们裴家有什么必要与她装友善,便是撕破了脸皮又能如何?”
“你住口!”裴珒卿气得不轻,他厉声道:“方紫岚不过是没有根基的女人,莫涵只是区区一个客卿,你可真是好得很!我且问你,在你心中我算什么?”
“大哥,你是裴家家主,大京的珒国公,他们如何能与你相提并论?”裴珀鸣忿忿不平道:“便是珒国公的封号,都是取自大哥你的名字,这是何等荣耀……”
“荣耀?”裴珒卿冷笑出声,“你若眼中当真有我这个大哥,有珒国公的荣耀,有裴家满门的脸面,也不至干出如此混账事!”
“我混账?”裴珀鸣如同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道:“分明都是裴家之人,大哥你眼中何时有过我?别说是你,京城中没人看得起我,就连那个出身低微的裴潇泽,都能踩在我的头上,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