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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大的区别其实在于,从前他是不允许她抬头看他的。现在他迫使她全程和他对视。就像不久前在淋浴间,他也一改从前什么都不让她看的作风,要求她仰着脸。
黄清若得以再次见到,高洁的神明堕落在俗世红尘中情难自抑的模样。m.bīQikμ.ИěΤ
梁京白的视角里,她眼睛红红的,满是水雾,不愿意却又依旧努力地不吐出去,叫他瞧着很是心软。
可他的心魔又在他享受到快乐的时候来打扰他,他又不自觉地想到路昂大概率也见到过她这样,他就不想轻易饶过她,手掌用力地按在她的后脑勺,将她往他的方向压得更深入。
黄清若的底线不断地后退,也识时务地不断地示弱妥协,或者全部可以概括为,忍耐。
最后终于得以休息。
天气很热,他还是从她的身后抱着她入眠。
黄清若做了个可怕的梦,梦见虽然她躲过了他不做措施的第二波,但还是因为第一波而又一次意外怀孕了。
于是他多了一个筹码牵制她、囚禁她。
……什么他唯一的妻子?随着理性越来越多地找回来,她也越来越不相信他说那些话时眼神里流露出的感情。
她不应该再多想。
他要她再给他生孩子的时候,她好像和被卖到这个部落里认命地跟了一男人给那个男人洗衣做饭生孩子的那些女人,变得没有区别。
即便他不是为了笼络她才什么话都讲得出来,那他态度的转变也是在知道了孩子属于他之后。
他真正在乎的是她不?不,不是,早些时候他的话里或许有几句才是真的,比如那一句:他的孩子需要一个母亲。
他认她是他的妻子,只是因为她生了一个他的孩子。
想通之后,黄清若被搅动得久久无法安宁的心绪,彻底地冷却下来,回归了平静。
在平静之中,疲惫感拽她进入更沉的睡眠中。
虽然很累很困,天蒙蒙亮的时候,黄清若就醒了。
梁京白已经比她早起来,坐在床边悄无声息地看着她,以至于她睁眼之后转身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眼睛,吓了一跳。
她本来不想说话,更不想理他的。
最后还是选择像情妇面对情夫一样,很主动地移到他的腿上去继续躺着,同时抱住了他的腰,埋脸在他的腹部。wwω.ЪiqíΚù.ИěT
她的手隔着衣服布料轻轻摸了摸他之前后腰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