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浓重的香水盖住。
朱彤彤满是哭腔。
“我去医院看了,大夫都说不出来这是啥病。我们咖啡厅的小姐妹说,我陪的估计是个怪物。把邪气过到我的身上喽!
所以我想求纹阴转运,我也不图偏财什么的,我就是想把这怪病治好。我现在也没办法开工,我家的情况你都是晓得的呀……”
没错。我实在太了解朱彤彤。
她原本就是我们村子的人。朱彤彤是八年前嫁在我们村子,她的丈夫叫马建军,是个开大货车的,身板很硬实的男人。
后来因为疲劳驾驶,马建军出了车祸,命没了,车上30多万块钱的货全部掉进了高速公路附近的河渠里。
这种情况,人家单位定然不会赔钱。厂子老板念着朱彤彤孤儿寡母,没让她们赔偿自己货物的损失已经算是仁慈。
马建军死的那年,朱彤彤才24。生了一个儿子,尚在襁褓。家里没有老公公,婆婆又有癌症。
朱彤彤一没文凭,二没力气。她是为了养儿子,还要给婆婆看病才不得不下海,做那种任人唾弃的生意。
想到朱彤彤的身世,我止不住的心疼。
可是,七伯定下的规矩……
忽的,我灵光一现。
“对啊!今天就是我18岁的生辰。都已经晚上5点,说不定我是白天出生的呢。
更何况,算命瞎子的话肯定不靠谱。”
我口中喃喃,抬起头,正迎上朱彤彤泪眼婆娑的目光。
我心中顿时热血澎湃。
“彤姐,你别哭了!你的这笔生意,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