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一万点儿暴击,姜丞岸忍着把他丢出家门的冲动,扯着他到沙发上坐下看小电影。
读取成功后,是一段拍摄的视频。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任景业坐在椅子上,调整好镜头,冲他们挥手一笑。
「嗨,我的好哥哥,好久不见。」他看起来似乎过的不错,湛蓝色的眸中噙满了笑容。
「呸,不要脸,谁是你哥哥。」姜丞岸对着空气淬了句。
屏幕上,任景业依旧在自顾自的说着,「你应该猜到了,你身上的最后一种药剂,是我放的,你们抓走的那些人其实都是一群废物,真正核心的东西在我这里。」
他手里有个跟上次差不多的小药瓶,晃动两下,透明的液体中掺杂了不少的气泡,慢慢上升。
「如果我跟你说……这就是解药,你信不信?」任景业笑的夸张又坏。
姜丞岸眸光一闪,激动的差点儿没站起来。
顾南倒是十分淡定的说,「他又想玩儿什么花招?谁能确定这次的瓶子里不是水?」
一句话,打消了姜丞岸满腔的热血。
周北竞还算平静的看着屏幕上的任景业继续故弄玄虚,「虽然,我是不屑于要你们周家的财产,可我爸终归是死在你手上,这口气我要是不出,我这个儿子等同于摆设了。不过,我不喜欢为难人,我喜欢玩儿挑战,危险的东西。」
他把小瓶子晃了两下,然后找来一根很细的绳子,绑上,叫进来一只藏獒犬,圈在了狗脖子上。
「怎么样?你有没有信心把东西在它身上拿下来?」任景业拍了拍藏獒犬的头,恶趣味的笑了笑。
末了他又十分慎重的说,「给你注射的这个**是我一手研制的,不像其他的东西没有解药,毕竟我这个人最善解人意了,这东西只要你注射上……能挺过去,你就绝对能恢复到以前,只不过嘛……你挺得过来,你的老婆孩子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不得而知,考验人性,你敢来吗?」
说完,视频里发出阵阵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下一秒就突然黑屏了。
「估计是**电视机都被他笑吐,不工作了。」姜丞岸站起来,把u盘拿过来摔在地上。
顾南不理他的发疯,直接问周北竞,「你觉得,那药是真的吗?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考验人性?」
周北竞坐直了身体,薄唇轻启道,「是真的,只不过没有那么轻易就能直让我恢复如初。」
「不管那么多了,